第85章 番外 和法尔森he的if线(2/2)
他觉得法尔森没有恶意。
沈言慢慢和法尔森熟悉起来。
沈言太年轻,什么都好奇,来到这个世界eo一段时间后,又恢复了穿越前作风,赚钱不想着存,大手大脚有多少花多少,晚上跟别人出去一玩玩到后半夜。
有时候和人打赌,上头,会喝很多酒。
喝多了也不发酒疯,甚至没人能看出来他喝上头,表面上该说说该笑笑,实际醉得眼前是人是狗都分不出。
只有回家才会显出几分异样,梦游似地晃荡到床边,正脸朝下,两眼一闭,睡死过去。
每次宿醉起来都很难受,沈言有轻微洁癖,一般情况下受不了就这么脏兮兮地往床上躺,第二天起来一定要大扫除,以至于每个月水费都比别人家多。
有法尔森倒不必再操心这些。
法尔森搀着他进屋,帮他洗漱换衣服,等一切做完以后,他会把自己也清洗干净,然后躺在沈言身边,理直气壮地管沈言要奖励。
他依次亲吻沈言额头,面颊,鼻尖,下颌。
目光最后落在沈言砖红色的唇上。
没有真的吻下去。
04
法尔森在沈言家住了三个月,沈言一边准备初级机械师考试,一边想办法给法尔森找个学上。
法尔森很聪明,特别擅长察言观色,一言一行都在往沈言更喜欢方向靠拢。
而且非常,非常粘人。
只要沈言在家,就一定要跟在沈言身边,保持距离但无处不在。
搞得沈言哭笑不得,决定给法尔森找个学上。
他觉得法尔森这种习惯不太健康。
沈言托朋友给法尔森办了身份证,选好学校,准备了入学手续,把这事和法尔森说过后,法尔森反应却没有沈言想象得那么热情。
法尔森说他不去,说读书很贵,说他在记账,每天的开销都一清二楚,还说自己在悄悄打黑工,攒了小一笔钱,准备等沈言生日送他礼物。
他不是废物,也没想当依赖沈言吃干饭的米虫。
写了一堆,最后山穷水尽,抱住沈言,抽噎着哭。
“想哪儿去了?不把哥当哥是吧。”沈言揉了揉法尔森头,安慰道:“我没上过学,你上完回来给我讲讲,花一份钱读两人份的书,赚死了。”
法尔森仰头看他,这三个月相处让沈言和他有微妙的默契,即便他不说话谁也能猜出来他要说什么。
“本身咱俩也不是从属关系,从来也没有什么你抛弃我或我抛弃你的这种说法。”
沈言纠正他的观念,垂着眼睫看他,帅气年轻眉眼间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意,捧着法尔森脸,拇指按着他唇角往上推。
“你一个小屁孩该干嘛就干嘛,既然跟哥混哥肯定不会不管你,乖乖的别想太多,明白?”
法尔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言,盯得久,搞得沈言有点莫名其妙,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法尔森敏捷地一把抓住,把它按到自己脸上,又侧过头,轻轻亲吻沈言掌心。
05
那天以后,法尔森经常找沈言要亲亲。
沈言不觉得有什么。
他十二三,家里人还轮流给他晚安吻呢。
法尔森去曼克市上学,初中,住校,每个月回来两天,该世界对学生管控程度比沈言那时候要严得多。
说是两天,实际减去来回的车程,满打满算也就一天的时间,这一天沈言会特地把所有事都排到后面,专心致志陪法尔森。
然而今天例外。
沈言通过了初级机械师考试,拿到了证件,这意味着他以后能在他师傅的店里全职打工,不用再做杂七杂八的工作。
雇他当钢琴老师雇主是他朋友的亲戚,听说他要辞职,感觉很遗憾,但更多的是高兴,非得攒个局帮他庆祝,还说要给他介绍点潜在客户。
沈言说了法尔森事,想要拒绝,雇主愣了一下,说他可以带弟弟来一起玩。
无论如何都推辞不掉,沈言只好答应。
晚上,沈言自己去了酒吧。
包厢里一共九个人,没有女生,几人轮流给沈言倒酒,笑眯眯地叫他沈老师,还调侃他,说以后给他们安装义体要打折。
沈言感觉不太妙。
这些人他都不认识,比他大了五六岁,和雇主一样都是已经工作的社会人,一口一个弟弟,言言,叫的很亲切,眼睛里却全是让人很不舒服的垂涎。
沈言在危机方面直觉惊人的敏锐,知道这些人图谋不轨,表面应付,一直在找机会脱身。
喝下去的第七杯酒加了料,呼吸变得炙热,身体里好像点起一把火。
沈言解开两枚扣子,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皮肤,全无所觉似地和雇主碰杯,喝下第八杯酒。
包厢莫名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沈言身上聚拢,旁边玩骰子也渐渐围坐过来,音乐还在响,但已无人在意。
两个男人把沈言夹在中间,沈言左边是雇主,右边是个染了白毛,看着挺邪一男的。
那人把手放在沈言膝盖上,顺着膝盖自然地往沈言大腿里面探,那只手最后停在他大腿根,沈言看了几秒,拎着他的袖口,把那只放在他腿上手丢开。
白毛不生气,跟着旁边的人一起笑。
沈言在笑声中,往雇主方向靠,雇主立刻搂住他,沈言顺势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皱着眉小声道:
“不舒服,老板,带我回家好不好?”
06
雇主带沈言回家。
回沈言家。
到自己地盘,沈言有恃无恐,把还没开门就猴急地把他按在墙上亲雇主,从五楼打到一楼。
包厢里人太多不好动手,一对一沈言没在怕。
沈言开了终端录像,命令被他打得几乎面目全非男人做出极其羞耻动作,而后把视频调出来放在男人眼前,冷冷道:
“今天这事我认栽,以后别来找我麻烦,你也不想你的这种照片出现在你十佳员工展板上吧?”
雇主无言以对,只怔怔地望着沈言。
沈言被他看得后脊梁骨发麻,这个离谱世界人类精神状态都比较堪忧,这哥们看着不像被打服了或者怎么样,像……
沈言没继续往下想,迅疾离场。
沈言借着那股冲劲干翻老板后,药劲后知后觉地往上涌,上楼上得一身虚汗,幸好法尔森在家,没等沈言自己开门,门就自己打开了。
沈言险些摔倒。
他没管法尔森担忧的目光,推开他,踉跄地进了厕所,把门反锁,水龙头开到最大。
他先是抱着马桶催吐,肚子里那点酒吐干净后,沈言就着这个不太体面但很省力的姿势,解决问题。
他这方面需求其实还挺可观的,但他很少像舍友一样主动发泄,他不好意思,觉得害羞,穿越前经常靠洗冷水澡往下压,穿越后不能这么干,生病买药看病都是花销,他得省一点。
沈言眼睛紧闭,身体抖了两下,药性逼得沈言眼圈发红,源源不断火灼烧着他,又来,好热,好难过,沈言喘息和不受控制的闷哼几乎盖过水声。
沈言怕声音被小孩听到,撩起衣服下摆咬进口中,泛滥的口水很快就把那一点布料打湿了,再向下是一截劲瘦紧实的腰身,沈言脊背像一只张满的弓,几秒后又颓然放松,肩胛骨起伏,像蝶。
不够。
沈言累了,脑袋发昏,低头审视被弄脏的地板,动了动跪得发僵膝盖,吸了口气,继续处理。
一门之隔。
法尔森站在门外,脚尖抵着门板,清浅眼眸注视着门板,几秒后,很慢很轻地把耳朵贴了上去。
细细地听。
听水声之下水声。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