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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智圆行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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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邸家奴被百姓分葬的消息传到宫中,让那官家愣愣了眼中无神。

饱蘸的水墨自那笔锋滴落,将那未绘就的丹青污了一块去。

墨滴入纸,便是晕将开来四衍而去。

官家见污了画便是心燥,愤然弃笔而去,留下一句:

“吕维何为?”

此语一出,便是一道催命的符咒。

那黄门公知其意,杨戬、周亮亦知其意。

于是乎,那“晓镜先生”便是从那漏泽园草屋之中重回“晓风镜湖”且做那撩妹之事也。

陆寅也是郁闷,又被人拉去行那绣花作画之事。

于是乎,便是带了那听南,一路念着三字经从回到那风花雪月之地。

那官家却是如何这般恼怒也?

原本这“真龙案”于宋家并无牵扯。只是那官家顺了那吕维的意思,让那吕维安心除去那“真龙一目”之言。

此事,若按那官家的意思,对那宋家便是高举轻打,做个样子罢了。

待“一目真龙”事过,召回那宋正平,也就是一纸诏书的事。那些个朝堂的两党三派亦是一个无话可说,毕竟宋正平回朝,总好过那蔡京回来。

却不曾想,此事现在却是被那吕维等人,硬给生生做成了一个抄家灭门之事。这事做绝了,便再无面目相对那宋正平也。

这君君臣臣倒是好说,是为“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但这宋家却是个异数,且是个可动,不可杀!

这宋家,祖居在京,从那盛唐便是一个御医。到得后周更是得了皇家的信赖,赏了一个世袭的御医。

太祖开朝,又拜作御太医。那叫一个从龙征战,宫中行走。

那可是敕令造府邸,堂前铺龟蛇丹壁,门前立英招的主!

更有皇权特许,太祖赐纛!遇战,可招天下医者于麾下,成就这医帅之名。

然这宋家,又是一个几代家主悬壶济世,施恩于百姓。

这百年的福报,且是一个土积而成山阜,水积而成江海。

撼山易,填海易,倒是这君子积善不可动。

然,此番判了那宋家父子,那宋正平却不辩,身至危乱却欣然而受之,却也是作到了人臣的极致。

如此,倒是显得那官家薄情。

这心下不过,便是破格赐半丧于宋家家丁。

此举是做给天下百姓,朝堂文物看的,也是做给军中正平旧部看的。更是做给那吕维看的!

这赐家丁一个半丧,亘古难寻。

倒是拿了此事提醒了那吕维:做些个人事吧?且是要真真的等到那宋正平回来麽?

然,这赏赐终是晚了一步,却也是传遍京城。

那龟厌和济行和尚倒是不曾想的如此之多,便是眼前济尘禅师金身归京的事倒是让两人相亲相敬。

怎的?

两人的一见如故,却也是一个“同忧”也。

忧的,便是那大相国寺,且在热闹了与百姓祈福的“济尘禅师金身”法会。

然那与“百姓祈福的”的“法会”倒是无他们无碍。所忧者,且在这“济尘禅师金身”。

说这相国寺与那“长生”不是一家麽?那济行和尚管不得相国寺之事?

确实,相国寺本是皇家寺院,这“长生”亦是官家资财,然却是一个不同分属。

尽管都归那内东头管辖,却也是个各管各的,互不相扰。

说白了,这就好像一个是财政部门,一个是税收部门。

一个管进,一个管出,不存在谁管谁的问题。这钱进钱出之事,自然也不能放在同一个人手里。

于是乎,那“长生”的和尚,无论辈份再高,且也是管不得那相国寺之事。

相国寺的主持也是个自有敕封,便是那“觉”字辈僧人。

这“长生”虽是“济字辈”比那“觉字辈”要辈分要高,但也不可置喙与那大相国寺之事。

世间万事,但凡有一个“财”字在里面,倒是能生出许多的门道来,饶是一个纷纷扰扰,扯带个不清。

说的也是,你整天大笔的钱财泼水般的撒出去,说是克己奉公?谁信啊!

这边“长生”一脉人才凋零,那厢主持那边倒是人丁兴旺。

人多了,自然就分得少些个。一旦得了少了,这想法就多。那大相国寺却也生出这接手这“长生”的想法。

然,也仅仅是个图谋,却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犯这欺师灭祖之事。

只因若行得此事,一旦落在这内东头杨戬的手里,却不是佛祖惩罚之类的空话,这秃头杨戬倒也是收得的。

且不说那一僧一道同忧,便是一个“同欲者相憎,同忧者相亲”。

却不知这“同欲同忧者”何为也?

哈,便是如那豪猪取暖?

因为大家都想得到一个东西,临时凑的局,一个个眼巴巴的都看了自家眼吧前,患得患失。离近了扎的慌,离远了倒是一个平白生出些猜忌。

那吕维,因先前被那吕维硬推上任的御史台中丞平章先生,却因一纸“弹劾陈王”上疏而被殿前斥责。却让那吕维于群臣中落了下风。

今日,又听得官家下旨赐丧那宋家家丁。

这年下却又有风闻,群臣中亦有借了此事,有替那宋家喊冤之声。又有奏上,请那天觉先生回朝之札。

这些本无个相干之事,倒是让那吕维心下有些个慌张。在那吕维眼里,无论是天觉相回朝,还是那蔡京奉召,都是一个扎扎实实,血淋淋的回马枪!

那吕维,虽被逢迎者称之为“小令公”,却也是个“小”字在前。

无论是那天觉先生再入朝,还是蔡京奉召,他这“小令公”说出来的话,且是做不得数来。蔡京是贬官,但那天觉相,却还是扎扎实实的是个手握实权,且顺理成章。

怎的?

这天觉相的致仕之言也只是自家说说,且躲了出去。

连个乞骸骨的札子都没上!更不要说什么准不准的事了。

说白了,吕维这个“小令公”,之所以还带个“小”字,只是因为那天觉相官位还在,人家是自己个去躲了清闲,没人罢他的相。

然,那刘荣却因“弹劾亲王”被降级罚奉圈禁在家。

那官家借此机会,再诏:令张克公复御史台中丞之位。

此时这又是一对“同欲同忧”者!

那平章先生,便是再也耐不得寂寞。也顾不得那圈禁之令,轻身再登那吕府。

吕维此时也是烦闷,尽管玩得一手的丢卒保车断臂求生,险险的躲过这迎头的一刀。但这手中皇城司却是实实在在的丢了去。

现下,这勾当公事的人选之事,且是要等的明年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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