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新婚夜换亲,清冷指挥使沦陷了 > 第215章 都是装的

第215章 都是装的(2/2)

目录

“伯爷难道就不奇怪吗?伯爷原本和温夫人青梅竹马,京中公认的金童玉女,为何在婚后,感情一步步变淡?甚至,伯爷还和如兰生下了二公子!”

恭嬷嬷看着陈如兰。

“因为她所有的不争不抢,全是演的!她从进入伯爷就已经开始布局了!让你们夫妻不睦,让你们母子因为温夫人争吵,她再适时出现,当一朵人淡如菊的解语花,最后再勾起伯爷的愧疚和怜惜!”

沈闻达也想起了从前种种。

他们年少时,满京都道他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成婚之前,却出了陈如兰一事,温家对他颇为不满,虽最后婚约继续,但他们的关系,就如一块美玉上多了一道裂缝,不再完美。

而从前,母亲十分喜欢青黛,但经过他在温府门口跪晕过去之事后,她对青黛也是颇有微词。

他夹在两人中间,一人是他心爱的女子,一人是他的母亲,十分难做,而此时无人在意,只在角落里的陈如兰,成了他的解语花。

他虽还爱着青黛,但却也觉得青黛的脾气太过傲气了些,不如陈如兰温柔小意,知道他的难处。

然后,温青黛怀孕了。

他又如从前般,将温青黛捧在手心一段日子,只是,心中多少有了陈如兰的影子,对她越发愧疚。

之后,温青黛生下了沈逸辰。

母亲和青黛的关系并没有因为逸辰的诞生而有所缓和,反而愈演愈烈。

母亲要将逸辰养在跟前,因为逸辰是伯爷嫡长孙,是将来伯爷的继承人。

而青黛不同意,逸辰是她的孩子,她要将自己的孩子养在膝下。

他最终见不得青黛的眼泪,求母亲让青黛自己抚养孩子,母亲同意了,只是他更加煎熬。

这个时候,他便越发想起陈如兰的善解人意。

陈如兰并没有因为他许久没去看她而生气,反而只是红着眼,说她知道他心中爱的温青黛,她是心甘情愿给他做妾的,她只要默默喜欢着他便好了,她在府中寂寞,她只想要,与他的孩子。

然后,没多久,陈如兰便有了身孕,温青黛没对着他大吵大闹,只问他可还记得那日在温府说的话?

他心中有些恼怒和心虚,陈如兰再怎么说,怀的也是他的孩子,温青黛这是什么态度?

虽然当时他是说过,他和陈如兰只有会有那么一次,他这辈子都只对温青黛一心一意,但,世事无常,伯府子嗣凋零,他能多开枝散叶,应该高兴,不是吗?

所以他们再次不欢而散。

林萱见话已至此,朝清露点了点头,清露恭敬呈上几本册子。

“说道温夫人,我这里也有些东西要给诸位看一看。”

她先拿起了最上面一本。

“这是温夫人曾经的脉案。”

之前她在福泽堂和颐源堂中,遍寻不见温夫人的脉案,以为定是被毁了,却不想是在陈如兰的庄子上找到了。

也不知是陈如兰出于哪种心态,留着温青黛的脉案,看她一日一日病重,最后药石无医而死吗?

“这是福泽堂曾经采购药材的记录。”

林萱抽出先前从福泽堂中找到的册子。

看到这些,陈如兰死死咬着唇,看向上首的老夫人。

老夫人脸色也不大自然,但只是一瞬,就注意到陈如兰的眼神,她回看过去,眼中带着别样的意思。

其他人都没注意到陈如兰和老夫人的眉眼官司,都在听林萱讲述。

“册子上记录的,是一种特殊的药材,这种药材的用途和用量都非常少,普通药房,有个两三斤,便足够用上大半年。而福泽堂,在二十年,连续采购了两年,且每两三月就购入五斤。”

“此药特殊就特殊在,若是与安胎药一同服用,首先安胎药立刻变成落胎药,变成损害母体,若是再配合补药继续喝,补药失效,还会让人越来越虚弱,直至油尽灯枯而死。”

沈闻达脸色大变。

“萱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萱继续道。

“脉案上记载,福泽堂的大夫为温夫人诊脉,隐约觉得应该是喜脉,但月份尚浅,无法确认,等再过半月,再来请脉。”

“但在半个月后,温夫人却已经滑胎了,大夫据实以告,温夫人十分伤心,觉得是自己没保护好孩子。大夫便开了些滑胎后温补的药物让温夫人服用。”

“可是,温夫人的身子却一日一日在亏损,大夫只觉得是温夫人因为失了孩子,郁结于心,便调整了药方,但作用并不大。”

“补药越吃,温夫人的身体越是虚弱,直至都下不了床。大夫心中有愧,觉得是自己误了温夫人的诊治,随即辞去大夫之职。”

林萱将记录的册子反过来,让大家都能看清楚。

“这福泽堂原先在我名下,但之前是她陈如兰的,而且即使是在我名下,收益的大头也全归她陈如兰所有,我陈文珠,不过一个傀儡罢了。”

陈文珠适时出声。

“而且,福泽堂取用东西,均有详细的登记,而取用这味特殊药材的人,却只简单留下了‘霜’一字,能这么做的,只有东家的人,而这二十年前,福泽堂还是陈如兰的陪嫁铺子!”

林萱点点头。

“不错,我翻看福泽堂多年的记录,确实如此,其他药材的取用记录都十分详细,只有东家派人来取药时,只做简单记录。”

“萱儿,你刚刚的意思,青黛,还有过一次身孕……却刚被发现,就被陈如兰这个恶妇害了,还,还因此丢了性命?!”

沈闻达只觉得他此刻听到的都不是真的。

原来,曾经,青黛还未他怀过一个孩子,他,都不知道……

他想起,他们那次不欢而散之后,很久都没说过话。

有一次他喝了酒,跑去温青黛的房中发酒疯,问她为何婚前与婚后,对他态度如此不同。

温青黛只看着他问,不同的人,究竟是谁呢?

他当时只觉得满腹委屈与愁苦,强行将温青黛压在了床榻上……

难道,就是那一次,青黛有了身孕……

而就是因为身孕,所以才丢了性命……

“你们胡说!你们就凭着基本册子,就想定我的罪吗!我根本没有做过!”

陈如兰咬着牙,死不承认。

林萱指着抱着她的霜花。

“二十年前,铺子是你的,而取走药材的人,又只记了一个‘霜’字,想来,就是你身边的霜花嬷嬷吧!”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