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1/2)
种花
一直到她确信下一秒就会窒息的时候,盛煜才放开了她。
林拾星的脚下一阵发软,灼热的大掌和冰冷的墙壁冰火两重天。
盛煜眼睫轻垂,躬身看她发软发烫的样子清浅地笑。
浅薄笑意一闪而过,乌瞳绯唇沾着水光,轻柔碎发下漆眸水光潋滟眼角猩红地凝着她。
他看起来很无辜,明明是始作俑者偏偏眼底猩红清澈,擡手撩拨她的碎发,将耳角凌乱的发丝别到她的耳后,笑音,“你看起来很难受。”
“需要帮忙吗?”
“怎,怎么帮?”
对面不答,手臂一揽,抓着林拾星的手落下去。
人都说,盛煜这人清高,眼高于顶,性子比谁都冷。
可林拾星就是知道,盛煜温暖透彻,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温热的小太阳。
此刻,小盛煜也像小太阳一眼轩昂,滚烫。
盛煜呵气如兰,“可以吗?”
林拾星被锢在怀里,面色潮.红已经快要说不出话。
半天才弱弱地嗫嚅道,
“有人。”
“不会有人的。”
两梯一户,不刷卡根本到不了二十七层。
林拾星的眸子在光线下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
她绯唇在盛煜的侧脸上落下一个吻。
她满脑子燥热,只剩下陆心的那句。
成年人的爱情,就应该简单直接一点。
指纹解锁电流提示音后,林拾星被放在在玄关柜上。
长长的丝绸裙揉皱散开,像一朵盛开的重瓣荼蘼花。
冬日,万物寒冷干燥,最适合在温暖潮湿的屋子里细细品尝一份鲜甜的果冻。
特别是果冻上的红桃夹心,分外可口。
“唔……”
盛煜长臂一捞,抽出玄关柜上的酒精湿巾,慢条斯理地扯了一张擦手。
酒精带着掌心的温度快速挥发。
微凉的指腹放进已经湿润的泥土里轻轻打着转。
林拾星扭过头羞得不敢看。
盛煜偏偏要当她面把塑料袋子叼在唇上,用挂着水液的指节撕开。
林拾星用脚虚虚踹他,被他反手接住。
白嫩的脚心落到盛煜掌心,被包裹完全,虚虚悬在刺目的小太阳上。
一个白到极致,一个上翘着攀附着轩昂的青筋。
极致的对比,诱发身体里潜藏的破坏欲。
盛煜的闷哼一声,眼尾泛起一抹红,潮湿的气打在她的耳后。
“在哪里。”
“啊?”林拾星瞄了一眼,小太阳尺寸过分野性十足,应该不是找不到地方。
是进不去。
吓得林拾星一哆嗦,刚才的荒唐被吓得烟消云散。
她蜷成一团,敛着裙子坐回原样。
“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那是不要吗?”盛煜的动作顿了顿,指节在她裙下不舍地打转。
林拾星又不说话了,半天才嗫嚅道,“可以。”
盛煜闷哼一声扛起人就走。
镜子里,黑色的丝绸裙子有韵律地抖动。
荼蘼花颜色正好,红紫与红艳颜色交接。
严丝合缝,艳丽无边。
“唔……”
这一顿饭,吃得太饱,撑得难受。
盛煜也不好受,骤雨并不适宜花朵的茁壮成长,好言好语地哄到。
“宝宝,不要……”
“夹。”
一夜旖旎。
林拾星每次都以为终于结束了,谁知刚软绵绵地躺下。
盛煜又顶着那张无辜的清隽脸蛋凑过来叫她宝宝。
一直到林拾星上下眼皮打架,脑子浑浑噩噩,盛煜才抱着她去洗澡。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边一片狼藉。
林拾星都数不清,昨晚春风潜入夜,润泽了多少次土地。
满脑子都只记得是陆心那句——可怜可怜盛煜为她守了十年活寡。
久不开.荤的男人,还真是……不做人。
林拾星下床时浑身钻心的酸.疼提醒她,貌似她才是那个应该被可怜的人。
林拾星感觉昨天一天把过去十多年的进度一下子就走完了。
所以……她就这么和盛煜在一起,还顺便睡.了顶流?
血赚啊。
床头摆着早晨保姆准备的新衣服。
林拾星套上衣服简单洗漱了一下,扶着背慢腾腾地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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