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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二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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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二合一

见势不妙,楼西北大丈夫能屈能伸撒腿就跑。

抚云顶弟子面带笑容,穷追不舍。

“楼少侠这是作甚?我们只是想和你解开误会。”

“楼少侠留步,且与我等好好聊上一聊。”

“西北哥哥你别跑呀,锦儿一个小孩子能把你怎么样呢?”

“西北哥哥你、你欺负大师兄了是不是?我不会放过你的!”

任凭他们口蜜腹剑,楼西北无动于衷,在祭天台四处逃窜,让人摸不清踪影。

见状,抚云顶弟子顷刻变脸,破口大骂:“楼西北你这狗贼,给我站住!”

“原来就你小子欺负大师兄啊?!”

“你大爷的楼西北!你给姑奶奶等着!今天不打得你哭爹喊娘姑奶奶名字倒过来写!”

“狗贼!早知你心怀不轨,竟敢对大师兄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受死罢!”

不明所以白白挨顿打的秦家弟子,到底从他们对话中品出一些东西,难怪他们与抚云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大半夜找来提出要和他们切磋,除却身死一概不论,敢情是楼西北这厮对人家大师兄做了腌臜之事甩到自家少主身上?

想到这里,看见楼西北被追得抱头鼠窜,不由抚掌大声叫好:“打!给我打!”

“卑鄙小人竟敢陷害少主!简直枉为修士!”

“楼西北这狗贼果然性格顽劣,无法雕琢!”

“若非行动不便,我定要这厮好看!”

听见他们起哄,仙儿似笑非笑道:“楼西北该打,你们家少主更该打。”

“你们最好期望今日擂台比武不要抽到我们,否则定要你们好看!”

“就是!还有脸笑楼西北,你们家少主不分青红皂白骂了我们大师兄一顿,别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

“哼!”

秦少宁坐在旁边疗伤,闻言不由往沈初霁脸上看了一眼,后者神色淡淡置若罔闻,尽管让抚云顶弟子谨记门规戒律,却并没有阻止打算。

想来沈初霁心中清楚得很,自家这群弟子并非楼西北对手,也笃定楼西北不会伤害他门中之人。

而比起楼西北,秦少宁在他面前口出狂言,不分青红皂白责骂于他,甚至觉得他应该付出生命代价安抚诸神之怒,可是在他弟子来寻仇时,沈初霁依然想要阻止他们。

这就代表沈初霁心中对他没有半分信任,不相信抚云顶弟子不会杀他,亦不相信他不会伤害抚云顶的人。

说来秦少宁又觉得可笑,沈初霁凭何相信自己?他不过窥探了半分记忆,根本不知来龙去脉,却在事后相信了谢风清的一家之言,认为他说得对,是沈初霁拒绝成神引起诸神之怒,并在惩戒之雷中侥幸存活,才使得九州倾斜,江州下沉,修真界岌岌可危。

沈初霁有什么理由信任他呢?

“对不……”

“无需道歉。”

秦少宁启唇说出两字,就被沈初霁打断。

他神色一如既往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像是此前剑拔弩张只是秦少宁独自一人的独角戏。

“秦公子,你我天性不合,注定有一方无法善终。”沈初霁擡眸注视着他,眼神清浅,如月光下一池清水,“只你需知,这并非你我之过,更不必觉得愧疚。”

秦少宁神色复杂:“就算我因此伤害你,也不是我的错吗?”

沈初霁道:“是非过错岂能由一人来断?你道我一意孤行牵连楼西北豁出性命是错,而我认为我一言一行无谓对错,亦无法比较。我既不认为你便是对,亦不觉得自己就是错,那么是非对错又由何人来说?”

秦少宁目光怔愣,发现自己跟不上沈初霁的想法,是非对错难道没有一个明显的界限吗?

沈初霁依旧瞧着他,神色平平:“秦公子,有些事情本就无谓对错。倘若你有能力拯救苍生,代价是自己从此湮灭天地之间,你既可以保全自己,亦可以保全天下,这两个选择何错之有?你只是你一人,牺牲你一人拯救天下苍生便是对吗?”

“你若心甘情愿,便是对;你若爱惜自己生命,珍惜你爱或爱你之人,亦是对。所以,你我之间,无谓对错,想做便做,你认为对那便是对。”

听完一席话,秦少宁心中忽然出现一个大胆猜测。

沈初霁说这番话,似乎是在告诉他,日后他们都要坚持自己所坚持之事,无需对对方心慈手软,亦无需觉得愧疚,因为善恶是非本就难断。

如果秦少宁有能力拯救天下苍生,亦无需牺牲自己成全苍生,全凭他想或不想、愿或不愿。

即使他的选择会和沈初霁所行之事背道而驰。

这般通透,这般良善,他自是无法窥见。

秦少宁神色茫然,眼前蒙着一层迷雾,沈初霁分明就在对面,只要看见他就能知道一切真相,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还是只能看到一片混沌。

沈初霁到底想做什么?他当年飞升后究竟为何不惜承受众神之怒也要回到人间?

这一切又和自己有着什么关系?

他擡眸看着沈初霁平淡眼眸,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与人说话时沈初霁好像永远都认真且平和地注视着对方,好似愿意接纳对方一切冒犯或不冒犯的言语和行为。

“停——”

四处逃窜的楼西北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边,他气喘吁吁靠在沈初霁肩上,朝紧追在后的抚云顶众人做出阻止手势。

“你离我大师兄远一点!”仙儿警告道。

“把你的狗爪子从大师兄肩上挪开!”

“滚出来,与我签好生死状一决胜负。”

楼西北神情委屈:“我说了里面有误会,我没强迫你们家大师兄,他是自愿的。”

“我不信!”

“就凭你……怎么可能让大师兄自愿?”

“狗贼!肯定是你以武力逼迫大师兄!”

楼西北神情更显委屈,晃了晃沈初霁的肩膀:“你说句话啊!你家弟子唾沫星子都快把我淹死了。”

沈初霁轻描淡写:“说什么?”

“说你昨夜心甘情愿啊。”

“昨夜什么?”

“昨夜……”

沈初霁面露疑惑:“昨夜发生何事?我为何不记得?”

“好啊!你小子不会打晕大师兄后行了那不轨之事罢?”

“楼西北你这厚颜无耻的畜生!”

楼西北眯起泛金眸子,盯着装模作样的沈初霁,突然俯身在他脸颊重重亲了一口,顺势把沈初霁往怀里一搂,理直气壮道:“我就是乘人之危对他行了不轨之事,你们要如何?”

脸颊湿软温度让沈初霁神色微怔,被他碰过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他倒并不觉得这种亲密之事有何羞耻,但是如今这么多人,楼西北这厮竟然丝毫不知收敛?

抚云顶弟子何曾见过有人敢对冰清玉洁的大师兄做这种事情?在他们眼中沈初霁纯洁如莲,神圣不可侵,任何人都不配染指,可是楼西北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对沈初霁做这种有辱斯文之事?

“楼、西、北!”

“从今日后,我誓与你不共戴天!”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沈初霁用力抹着脸颊,将楼西北推开,瞪他一眼,随后对抚云顶弟子说:“三个时辰后仙门大会开始,你们也受了伤,先回去疗伤休息罢。”

“可是他……”

沈初霁神色冷漠:“我就当被狗舔了。”

抚云顶弟子面面相觑,发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大师兄这态度好似不是被强迫,否则不可能心平气和地说话。而且,若是大师兄不愿,应是没人能够强迫于他。

想到这里,众人不可思议又愤懑地看向楼西北,后者被称作“狗”一点不恼,觍着脸说要送大师兄回去,而大师兄没、有、拒、绝!

顿时,抚云顶弟子如遭雷击,垂头丧气沮丧无比。

待抚云顶弟子和楼西北离开祭天台,秦家弟子簇拥在少主身边,七嘴八舌埋怨这些没事找事之人。

秦少宁神色莫名显得黯然,说道:“我们答应了切磋比试,技不如人有有何可言?”

“可是,此事本就因楼西北而起……”

秦少宁摇头:“此事本是因我而起。”

话音未落,一道朗朗笑声从头顶传来。

“你小子,有长进啊!”一身雪青长袍的男人自屋檐一跃而下,落在秦少宁众人中间。

“见过家主!”

“父亲。”

秦肆大步走到秦少宁面前,重重拍着他的肩膀,笑声如震云霄:“宁儿,看来在沈兄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啊!”

秦少宁被他豪放动作拍得连连咳嗽,无奈道:“爹!你何时到了?”

秦肆道:“和沈兄同时进入祭天台。”

“那你为何不现身?”

秦肆心虚摸了摸鼻尖,说道:“我看他心情十分不妙,若是不小心触了他的霉头怕是要倒大霉。”

闻言,秦少宁神色微沉,让其他弟子先行离开,自己与父亲有话要说。

秦肆见他遣散其他弟子,猜测要说之事恐怕与沈初霁脱不了干系。

果不其然,待弟子离开后,秦少宁开口道:“爹,我知道你和楼外楼曾是抚云顶弟子,也只是沈兄曾是抚云顶少主。”

秦肆脸上笑意逐渐褪去,目光变得深沉:“从何得知?”

秦少宁道:“在梦蝶洞xue中,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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