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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归属感与安全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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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她总觉得抓住他,她就抓住了幸福。

桂月,南城,盛世华府,梦幻小屋

“嗯………”

南烟嘟着嘴,别过头去,她一点也不想喝那个汤,浑身都写着拒绝。

明轻说,她现在要吃得清淡一点,很多东西,都不能给她吃。

所有的菜,都只放了油和盐。

哪怕明轻手艺好,她也吃不下。

但他也陪着她吃这些。

“不想吃?”南烟点头,明轻柔柔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那等我吃完饭,带你去舞蹈室。”

南烟端起碗,将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炒鸡蛋,喂到明轻嘴边。

明轻勾唇一笑,微微张口吃了她喂的鸡蛋。

明明南烟很累,也会想要喂明轻吃饭。

明轻见南烟有些累,便从她手里拿走碗筷,快速吃了起来。

饭后,明轻将碗筷收进洗碗机里,收拾好餐桌。

抱着南烟来到树根处的舞蹈室。

南烟看着屋里,这间舞蹈室和家里那间一般无二。

在中间还有一个床垫,想来是明轻在此练武后,便在这里睡下。

但她没有发现,那床垫是刚刚才打开。

因为烟轻居的舞蹈室,他们经常在里面亲热,他怕心里太难受。

所以,他从未进过这里的舞蹈室。

明轻抱着她,躺在床垫上,拿起钱钟书的《围城》,悠悠地念了起来。

南烟躺在他怀里,抬头望向明轻。

他的脸在阳光下,透着一层暖暖的光晕。

视线从他的睫毛、眼睛、鼻子、嘴唇,依次往下,越过下巴,来到他那性感的喉结。

南烟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他的喉结。

当她略微冰冷的指尖落在他的喉结上,他明显愣了一下。

怔了一会,便装作若无其事地接着朗读。

“明轻,”南烟扯着魅惑勾人的嗓音,惊喜一笑:“它在动。”

本来南烟摸他时,他便已经浑身燥热。

她的话更像钩子,勾得他心生荡漾。

他的防线陡然被瓦解,再也无法控制。

哪怕他已经不是十八岁的他,却依旧会被她这样的话惹得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他将书扔在一边,缓缓靠近她,伸手轻轻摩挲她的脸。

炽热的目光在她脸上游走,一副看猎物的表情,带着满满的侵略性。

南烟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正要起身靠近他时,他的吻终是落了下来。

他吻得热烈,动作轻柔,却也让她七荤八素,她紧紧抓着他腰间的衣服。

一个小时后,明轻抱着香香软软的南烟从浴室回到床垫上。

轻轻抱着她。

阳光下,床垫上的两人裹着被子躺着,紧紧相贴,满地狼藉。

南烟在明轻怀里徐徐睡去。

梦里,她见到六岁的明轻。

她坚定地告诉他,明轻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上学,一起长大,然后嫁给你。

小时候的明轻听到这话,脸上乐开了花。

他也坚定地说,阿因,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我们要陪伴对方走过每一天,参与彼此所有的事件。

这一次,他们一直陪在彼此身边。

他们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努力。

场景转换,他们来到高考后,他羞涩地向她表白,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他们就如明轻所想,幼时相伴,少时暗恋,长大后就在一起,法定就结婚。

婚礼上,两人听着婚礼誓词。

第一次,南烟看到婚礼过场的有趣。

他们在阳光满溢的午后,青草香甜的草地上接吻,告诉亲朋好友,他们成为合法夫妻。

南烟缓缓睁眼,脸上还残留着幸福的笑意。

目光正对上明轻的眼睛,他的依旧眼神赤裸。

南烟突然发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她的眼神便改变。

那时候的眼神就是这样的赤裸。

不经意看到墙角的画框。

那是初中毕业那个夏天,在东城的向日葵花田里,他给她画的油画。

她遽然惊醒,原来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他竟然那么早,就对她有这样的心思。

她倏然想起,那时她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臂”,他说他是因为害羞,还不让她问原因。

仔细回想,原来是她碰到了他。

“明轻,”

“嗯?”

“我以前是不是让你很头疼?”明轻疑惑地看着她,她接着解释:“我总是摸那里,初三那次,是碰到了吧。”

“阿因现在才知道吗?”

“嗯。”

“阿因,”明轻贴近她的耳边,轻含住她的耳垂,话语含糊不清:“高考后的那个夏天,你才是折磨人,我每天都在克制。”

南烟从未去想过,过往那时,他有多么无奈。

现在想起来,都是面红耳赤的程度。

她之前告诉赵漪,赵漪都惊呆,还同情起明轻。

赵漪经常对她说,阿烟,你就少撩你家明轻,怕是会出问题,到时候,会影响你的“幸福”。

当时她听不懂赵漪的话,现在才懂她说的“幸福”,原来指那件事。

南烟也曾问过明轻,他说,不会影响,他的能力不会有问题。

“辛苦我的明轻,”南烟搂上他的脖颈,软软靠在他身上,声音软糯:“我补偿你。”

话音刚落,明轻的眼神再次变得炽热,一副想要吃了她的模样。

他总是说他危险,看来真的危险。

被他吻着的南烟往下看去。

男人的脚略微粗糙,女人的精致小巧,两人的脚都白皙纤细,轻轻交叠纠缠。

以往,都是修长的腿。

收回视线,入眼皆是一片雪白。

他见她脱了袜子,扯过一条浅绿色的毯子裹在她身上。

她喜欢这些躺在他怀里的日子,仿佛那半年不曾存在过。

“阿因,”明轻凑近南烟的脸,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我是不是吓到你?”

南烟在心里偷笑,到底是谁吓到谁?

只要我一哭,你就立马慌神,所有都被打乱。

南烟翻身趴在他胸膛上,手指在他胸前打圈,时不时弹一弹他的肌肉,故意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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