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回 宝玉遭陷蒙奇冤 黛玉沥血救情郎(1/2)
话说彼时,宝玉身处军中,那特制战甲披挂于身,甲叶细密精巧,恰似鲛人精心织就的鳞片,闪烁着幽冷的寒芒,又如点点星辰洒落其上。
腰间所佩宝剑,剑柄之上宝石雕琢精妙,于日光下熠熠生辉,似蕴藏神秘灵韵。他身姿挺拔,稳稳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恰似上古战神临世,英气逼人之态,令观者无不侧目。
每逢战事,宝玉皆如猛虎出山,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于敌阵之中,其果敢勇猛,直叫敌军望风披靡,威名自此远播千里之外。
然世间之事,往往人红遭妒。朝中竟有那等奸佞之徒,心怀叵测,犹如恶狼觊觎羔羊一般,觊觎宝玉的赫赫战功,必欲除之而后快。
一日,早朝时分,但见金銮殿内庄严肃穆,大臣们身着朝服,依品级分立两旁,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忽有一人,神色谄媚且暗藏阴鸷,自班列中趋出,“扑通”一声跪地,那动作极为迅速,似早有准备。
此人正是那奸恶之辈,身着锦绣朝服,头戴乌纱,帽翅微微颤动,仿若亦为其阴谋而暗自悸动。其声音尖细,犹如夜枭啼叫,言辞阴毒:“陛下,臣闻那贾府宝玉,拥兵自重,于军中诸多行径,实乃悖逆臣子之道,似有不轨之心,望陛下明察!”
那皇帝高坐龙椅,身着金黄龙袍,绣着五爪金龙,气势威严赫赫。闻此奏报,龙颜瞬间大怒,原本和善的面容瞬间扭曲,双眉倒竖如利剑,眼中怒火如炽,仿若要将一切焚毁。不假思索,即刻下旨:“将宝玉革职查办,速速押入大牢,严审其罪!”
此旨意犹如晴天霹雳,瞬间震得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神色各异,或惊恐,或疑惑,或暗自窃喜。消息如疾风般传至贾府,阖府上下皆惊得瞠目结舌,仿若天崩地裂。
且说正房之中,王夫人身着华丽绸缎,那绸缎的纹路在烛光下闪烁,却映照着她惨白如纸的面容。手中帕子不自觉地绞作一团,那帕子上绣着的娇艳花朵,此刻也似被她绞得失了颜色,仿佛欲将满心惊恐与无助绞碎殆尽。
她眼中慌乱与绝望交织,犹如惊弓之鸟,颤声道:“这可如何是好,我那苦命的宝玉,自幼纯善忠义,怎会犯下此等弥天大罪,定是遭人陷害!”说罢,身子摇摇欲坠,一旁的丫鬟赶忙上前扶住。
黛玉听闻此讯,恰似被重锤击中,手中正翻阅之书卷“啪嗒”一声坠地。她身着素色罗裙,外罩淡紫色披风,往日的温婉秀丽此刻全然不见,面色瞬间毫无血色,犹如冬日的残雪。泪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身形摇摇欲坠,几欲昏厥。
她满心悲戚,暗自思忖:“我夫一片赤诚忠心,可昭日月,怎能蒙此不白之冤?若宝玉有个三长两短,我又何以独活!”遂悲泣道:“我夫忠心耿耿,天地可表,怎可遭此诬陷!”说着,以帕子掩面,双肩微微颤抖。
这边贾政气得浑身颤抖,身着藏青色长袍,头戴方巾,那方巾因他的激动微微晃动。胡须因愤怒而乱颤,犹如风中的蒿草。怒目圆睁,喝道:“这定是有人蓄意构陷!我儿自幼忠义,岂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说罢,来回踱步,双手握拳,指节泛白。
贾琏亦是满脸焦急,在屋中来回踱步,袍角随风摆动,口中不停念叨:“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他时而皱眉,时而搓手,眼神中满是焦虑。
王熙凤素来精明强干,此刻亦慌了神,却强自镇定,身着锦绣华服,手扶发簪,那发簪上的珠翠微微晃动。说道:“当务之急,是想法子救宝玉出来,切不可乱了阵脚。”说着,目光闪烁,似在思索对策。
黛玉强忍悲痛,心意已决,定要拼尽全力救宝玉于水火之中。她匆匆赶至北静王府,求见北静王。
只见那北静王身着素雅而不失华贵之服饰,头戴玉冠,面如冠玉,神色凝重。黛玉见得北静王,“扑通”一声跪下,泪流满面,哭诉道:“王爷,我家宝玉向来忠心为国,此次定是遭奸人陷害,还望王爷怜悯,施以援手,救宝玉一命。”
说罢,伏地不起,双肩抽动。北静王赶忙扶起黛玉,面露不忍之色,宽慰道:“林姑娘且莫悲伤,本王素知宝兄弟为人,忠义无双,定当尽力周旋。”
与此同时,王夫人心急如焚,差人快马加鞭,请来翰林院大学士林承祖、兵部尚书林如梁与御前一品带刀护卫林如天。不多时,三人匆匆而至。
林承祖身着月白色锦袍,头戴束发冠,那冠上的美玉温润而泽,映衬着他忧虑的面容。神色忧虑,脚步匆匆;林如梁身着绛紫色朝服,头戴乌纱帽,帽翅在走动中微微颤动,一脸凝重;林如天身着黑色劲装,腰佩长刀,刀柄上的装饰简洁而不失霸气,神情冷峻。
王夫人见得三人,赶忙迎上前去,泣不成声:“几位大人,宝玉此次遭此大难,还望你们念在亲戚情分上,救救他呀。”说着,双手合十,连连作揖。林承祖赶忙说道:“舅妈莫急,宝玉之事,我等定会全力以赴。”林如梁亦是神色坚定:“夫人放心,宝玉是我侄女婿,我等定不会坐视不管。”林如天则握紧拳头:“定要还宝玉一个清白。”
林承祖握住一旁正哭泣的林黛玉之手,温言劝道:“姐姐放心,我等定会救姐夫出来。你且莫要太过伤心。”贾玉澜与阿诗玛亦在一旁劝慰林黛玉:“母亲莫要着急,舅舅、二外公、三外公,还有北静王爷,定能帮父亲洗脱冤屈,救父亲出来。”
站在一旁的贾宝玉之三个妾室,袭人、晴雯、紫鹃,亦紧紧握住林黛玉之手。袭人轻声道:“姑娘放心,宝二爷吉人自有天相,一生为国征战,又有这么多人齐心相救,定能洗脱冤屈。”晴雯则咬着嘴唇,眼神坚定:“就是,那些小人定不会得逞。”紫鹃默默流泪,只是握紧黛玉的手,似在传递力量。
这边王熙凤亦未闲着,一面差人四处打点,一面与贾琏商议:“你也出去找找门路,多求求那些与咱们交好的王公大臣,让他们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贾琏忙不迭点头,转身出门而去,那脚步匆忙,差点撞到门口的屏风。
黛玉又亲自撰写辩词,独坐桌前,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她脸上晃动,映出她憔悴的容颜。她手持毛笔,神色凝重,泪水潸然落下,洇湿宣纸。那笔锋饱含血泪,将宝玉征战功绩一一详尽列举,言辞恳切,感人肺腑。她怀揣辩词,四处恳请朝中正直之士为宝玉鸣冤。
每日清晨,天色未明,墨色天空尚残留几颗寒星,黛玉便已守在宫门外,身着单薄衣衫,不顾风吹日晒,盼着皇帝能听她申诉。其凄楚之态,令过往之人见之无不动容。
且说宝玉蒙冤,身陷于那牢狱之中。但见这牢狱之地,阴森可怖,仿若鬼蜮。顶上不见天光,唯有几缕黯淡光线,自狭小窗棂挤入,在地上投下斑驳暗影。
四周墙壁潮腻,水渍如泪般蜿蜒而下,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腐臭浊气,直往人口鼻中钻。宝玉置身其间,形容憔悴不堪,往日的风流俊逸全然不见,衣衫褴褛如败絮,面色苍白似纸,头发蓬乱得犹如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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