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今夜欲要“捅娄子”(2/2)
“傻站着干啥?”何雨柱的声音压得很低,眼里却漾着促狭的光,故意拖长了调子,“记着给我留门啊——”
娄晓娥眼睛一亮,刚要应声,就见他忽然坏笑起来,指节在门板上轻轻敲了敲,话里带了点痞气:“待会儿我可要过来……捅娄子了。”
“娄”字被他咬得格外重,尾音往上挑着,像根羽毛搔在娄晓娥心尖上。
她瞬间反应过来他在打趣自己的名字,脸颊“腾”地又红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往他跟前挪了挪,声音细若蚊蚋:“没个正经……”
何雨柱瞧着她这副又羞又喜的模样,心里头那点不舍被这调笑冲得淡了些,故意板起脸:“那我不来了?”
“别!”娄晓娥急忙抬手拽住他的袖子,指尖都在发颤,见他眼里的笑意更深,才知道又被逗了。
她慌忙松手,转身往屋里退了两步,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快走快走,别让人看见了。”
何雨柱这才笑着拉开门,临走前又回头抛了个眼神:“等着我‘捅娄子’啊。”
话音落时,人已融进了夜色里,只留娄晓娥在屋里捂着发烫的脸,又气又笑地跺了跺脚。
娄晓娥追到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融进夜色里,马灯的光晕在地上晃出暖黄的圈,直到那光晕拐过墙角看不见了,她才捂着发烫的脸,傻笑着关上门。
刚转过身,那点矜持就绷不住了,她几步蹿到床边,鞋都没脱就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着滚,粗布褥子被蹭得皱成一团。
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喜的,鼻尖还萦绕着何雨柱身上的香皂味儿,混着自己头发上的味道,甜得让人心头发颤。
“他说他喜欢我……”
娄晓娥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敢置信的雀跃,翻个身又对着天花板念叨,“他真的说喜欢我……”
念叨着念叨着,她忽然撑起身子,指尖绞着衣襟,脸颊更烫了。
“这话早说嘛!”
她小声嘀咕,眼尾眉梢都带着春情,“你要是早说喜欢我,我刚才……刚才就什么都依了你了……你想‘捅娄子’还不是……还不是随你……”
话没说完,自己先臊得不行,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后颈的红意顺着衣领往上爬,连带着声音都闷得发颤。
片刻后,她又猛地倒回床上,扯过被子蒙住头,声音透过棉絮传出来,带着点娇嗔的懊恼:“哎呀,我这想法是不是太不害臊了……”
可被子里的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住地往上翘,连带着身子都因为那点羞赧的欢喜,轻轻发着颤。
何雨柱提着马灯往家走,路上的风带着点凉意,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热。
手里的香水瓶还带着娄晓娥指尖的温度,刚才她搂着自己时的柔软,眼里亮得惊人的光。
还有那句带着点委屈又格外坦诚的话,都像揣在怀里的暖炉,把这秋夜的寒气烘得一干二净。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香水,又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嘴唇,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脚步也轻快了几分,心里头正盘算着夜里怎么溜去娄晓娥那儿,没留神脚下的路。
眼看就要撞上墙角蹲着的人影,他猛地收住脚,马灯的光晕“唰”地扫过去,才看清是抽着烟的何大清。
“老爷子?”何雨柱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您在这儿蹲着呢?差点撞上,吓我一跳。”
何大清把烟锅在鞋底磕了磕,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昏暗中那双眼睛亮得很,带着点心照不宣的笑,压低声音道:“好小子,比我当年能耐多了。”
何雨柱被这话挠得心里发痒,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故意往他跟前凑了凑。
声音里带着点得意的劲儿:“您客气了,我这还得跟着您多学学呢——不过话说回来,这点本事,应付应付事儿倒也够了。”
何大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抬手在他后脑勺上虚晃一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过,这种事儿,得多留神,别露出马脚来。”
何雨柱嘿嘿笑着躲了一下,心里头那点得意劲儿更足了,嘴上却应着:“知道知道,您放心吧。”
说着便提着马灯往家走,脚步轻快得像是踩着风,满脑子都是夜里要去“捅娄子”的盼头。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轻快离去的背影,没急着走,反倒又蹲回墙角,摸出烟锅重新填上烟丝。
火柴“噌”地亮起来,映得他眼角的皱纹忽明忽暗,嘴里咂摸出点笑来,眯着眼睛瞅着远处的月光,自言自语似的念叨:“这小子……”
顿了顿,他又想起娄晓娥那身段,眉眼间的笑意更浓了,带着点过来人的笃定:“要说晓娥那丫头,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模样。”
烟锅在指间转了转,他忽然嗤笑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许大茂那小子?哼,看着花哨,实则不成事儿。”
最后一口烟吸得又深又长,烟圈慢悠悠飘进夜色里,他才慢悠悠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语气里带着点自家孩子总算有出息的得意:“还得看咱家柱子,准行!”
说完便背着双手,往自己住处踱去,脚步不紧不慢,倒像是把什么心事都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