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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第三十一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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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第三十一天

第31章

陈静婉醒来后,松花立马跟她讲了今日一大早嘉贵人被惩罚的事情。

宋福舟帮着松花布菜时也笑吟吟的,春水似乎早已听说此事,被面纱的罩着脸虽然看不清表情,却能见着弯弯的眉眼,似乎很是高兴。

陈静婉没想到宋福舟这次办事这么顺利,她连忙询问了一大早事情的始末。

宋福舟把今早的事情原封不动的叙述了一遍,说到离开时陛下脸色不佳且没有任何惩处时,还轻微的叹了口气。只不过他也没想到,就在他刚回到延禧宫准备给主子打热水时,嘉贵人禁足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紫禁城。

宋福舟扬眉吐气,一早上都哼着小调。

陈静婉见他们三人都心情甚好的样子,昨日带来的紧张也一扫而空。想着明日也是除夕了,陈静婉便又赏了每人五两银子,权当是新年的贺礼。

三个人接了银子,连连磕头谢恩。

陈静婉心情好了,吃得也更饱了。

早膳结束,想到昨日里被拦在屋外的海常在和仪贵人,陈静婉突发奇想,觉得可以请她们来搓个麻将。

她让宋福舟找出来当初兑换好的铜板,又让松花和春水各去给仪贵人和海常在递了邀请的消息,便将桌垫铺好在餐桌上,将那做好的麻将牌摆了出来。

海常在的作息一向健康,几乎是春水去请的同时,就跟着她过来了。

海常在一进屋,就握着陈静婉的手问道:“妹妹的身体好些了吗?”

陈静婉心下一暖:“无妨,姐姐不必太担心。”

海常在这才放下手点了点头,转而又问道春水:“春水姑娘放心,按照医嘱脸上定然不会留下疤痕的。只要在咱们心里日子是真的过得好,管旁人说些什么,都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春水知道海常在这是在安慰她,“谢海主儿,奴婢晓得的。”

海常在一副娃娃脸配上轻柔的嗓音,确实能让人心静很多。陈静婉这才发现其实海常在同后宫里的其他妃嫔也有许多不同,至少在对待下人上,很少有妃嫔能对她们有这样好的心思。

就在海常在和陈静婉聊天的同时,仪贵人也到了。

“仪贵人姐姐。”

陈静婉和海常在一并行了礼,仪贵人回了,便也落了座。

“正好我在御花园散步,见到松花,就直接过来了。”仪贵人同样询问了下陈静婉的情况,说些好些安慰的话,然后便让落落将带来的礼物呈上,“听说你今日有体虚之症,这海参和阿胶是好东西,让小厨房给你加到膳食里,也该补一补了。”

“谢谢姐姐,只是太医也开了药,不打紧的。”陈静婉婉言推拒道,“姐姐还怀着身子,更应该多补些。”

听了陈静婉的话,海常在好奇地看了看仪贵人的肚子。

因着冬日里穿得厚实,海常在也并未瞧出什么不同。但她也同意陈静婉的说法:“仪贵人姐姐是该多补补,至少要为着肚子里的孩儿着想呢!”

仪贵人听到海常在话语的最后一句,神色不自然地僵了僵。她摇了摇头,好似抱怨地说:“自太后娘娘指派了那嬷嬷照顾妾身这胎,妾身每日里的补品根本停不下来。若是那坐胎药味道清甜倒也还好,可它总是苦上加苦,我喝着实在难受。而且若我在宫里,那嬷嬷便总是絮絮叨叨,说我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吃的,我听了总归是心里烦。”

“不过好在还有妹妹二人愿意同我来往。”仪贵人继续道,“不然我日日到御花园避着她,也觉得无趣。”

知道一部分内情的陈静婉听了这些话,觉得仪贵人着实不易。

日日在太后眼线的眼皮子底下,稍有不慎就会暴露她肚子里孩子有问题的事实。怪不得她每次去寻仪贵人都不见她在宫里,原来是到处遛弯躲着那嬷嬷罢。

因此陈静婉道:“姐姐想来便来,我同海常在姐姐一般自然是愿意你来的。”

海常在话少,附和着点了点头。

仪贵人这才道:“所以你若不收下我送的东西,我便要跟你急。我那宫里的补品都吃不完,而你现在正是需要的时候。”

“好,好。”陈静婉只得点头。

松花将落落手里的补品接过,送去了库房登记存着。

陈静婉见人齐,立刻引着她们到了麻将桌那。

铺了厚厚的一层桌垫,洗牌碰撞间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陈静婉将那麻将打乱了,让海常在和仪贵人分坐在她两侧,“今日妹妹叫姐姐来,是想跟姐姐一起推牌九的。”

海常在虽然之前在潜邸见过有侍妾格格和奴婢们玩这些,但因着她人缘不太好,也没什么人愿意带着她玩。所以这次见陈静婉愿意教她,她自然又惊又喜。

仪贵人更不必说,宅院里逢年过节婆婆嬷嬷们总要推牌九热闹热闹的,这东西她看一遍就学会了,对她来说简直不在话下。

因此仪贵人捂着帕子轻声一笑:“光是推牌九的话也无趣,不如每局还是赌个输赢。若是庄家胡了,那其余人给庄家钱;若是单一人赢了,便庄家给双倍,其余的给一倍,你说可好?”

这与陈静婉的想法不谋而合,她自然同意:“妹妹早就让小舟子换了铜板,输一局就按一个铜板算好了。”

仪贵人自然也同意。

只是一旁的海常在如坐针毡。

她惯不会这些算数的东西,推牌九又是没学过的,就算陈常在愿意教她,到时候她也会输得惨不忍睹。

不过好在她根本不缺钱,也并不想扫了两个人的兴致。于是她想了想,从袖子里的荷包中掏出一块似乎是放了许久的金元宝:“那这便做妹妹的赌注好了。”

陈静婉骤然愣住:“......”

仪贵人看到闪闪发光的金子,也瞪大了眼睛:“......”

看到两个人愣怔的神色,海常在心下一羞。

她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出的钱少了,于是不好意思地又从荷包里拿出一块,将两个金元宝并排放在了桌子的角落:“这样够了吗?”

陈静婉倒吸一口冷气:“......”

仪贵人也倒吸一口冷气:“......”

“够了够了。”陈静婉连忙摆了摆手,“姐姐快把这金子收回去,我都提前兑好铜板了,今日大家都用这铜板来,不需要你额外掏钱的!”

陈静婉觉得,若是她再不阻止海常在,她估计要把寝宫里藏着的金元宝全都贡献出来了!

这就是富婆的快乐吗?!!

陈静婉一把辛酸泪,看着海常在的眼神都变得仰望。

仪贵人不知道海常在身家,只以为这金元宝是受了皇帝赏赐而得:“海常在姐姐快收回去吧,咱们不玩这么大的,这太多了!”

海常在这才意识到她会错了意,她难为情地将金元宝收了起来,却还是过意不去:“若是需要的话我再拿出来用。”

“好~”陈静婉笑。

陈静婉抓了一把铜板,一个一个数着:“我给你们每人二十个,若是都输光了就给其他人写一片祝福的梅花笺,或者画个画,怎么样?”

仪贵人摸着麻将的牌面,想了想:“太简单了,不若去膳房要点小酒,连着三次输光就得喝杯酒作为惩罚。”

“可是我们的份例里并没有酒?”陈静婉疑惑。

“没事的,佳节难得,喝点小酒助助兴也是好的。”仪贵人道,“就是普通的米酿酒,我让落落去取点,权当做是奖惩了。”

陈静婉没什么意见,单纯的米酿酒能有多大的度数?喝一点也好助眠,她倒是不在意。

因而她扭头看向海常在。

海常在只想了一会儿,便也点了点头。

规矩定好,就剩下推牌九的最后一个人选。

陈静婉无意偏心任何人,便说:“剩下一个位置你们轮流着来,每个人都可以在我这领二十个铜板,至于能不能赢,全靠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谢主儿。”

“那第一轮你们谁来?”陈静婉问。

一旁伺候的奴婢都愣了,松花看看春水,春水看看宋福舟,宋福舟看看莫如,莫如又看看松花,一时间没有一个人敢迈出第一步。

他们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跃跃欲试的感情,又畏惧于主仆尊卑有别,片刻都无人出声。

最后还是宋福舟往前一步:“那奴才献丑了。”

宋福舟倒是见宫廷里其他的太监用牌九赌钱过,只不过他们玩的比这要简单的多。毕竟宫廷内是不允许在奴才之间出现这种赌钱之风的,为了不被抓到,他们做的赌钱工具都小且好藏,十分便于携带,在哪都能开局。

但陈主子定制的这一套不一样,其上花纹众多,色彩也鲜艳,看着就让人觉得有趣。

宋福舟恭敬地走到桌边,对着三个主子行了礼,才勾着脖子上了桌,确实很有奴颜婢膝的样子。

陈静婉笑了笑,给他挑了二十个铜板,“不必那么拘谨,就权当是在玩。”

宋福舟:“是。”

见一切准备就绪,陈静婉立刻开始教众人现代麻将牌的玩法。

解释完,仪贵人就已经明白了陈静婉要玩的这套牌的意思。海常在还懵懵懂懂的,一边看牌面上的花纹,一边问身后站着的莫如的意见。而宋福舟则拿着牌面抓耳挠腮地记,紧张兮兮的,似乎想要大展拳脚。

“我们先来几轮不赌钱的试试?”陈静婉试探着问,“先让大家熟悉熟悉玩法。”

众人点头称是。

洗牌、码牌、抓牌、看牌。

海常在和宋福舟学着陈静婉和仪贵人的样子,将牌面整理好。

陈静婉很快将手中的牌分成三乘四加二的局面,这次她拿到的大部分都是饼,有三个条、一个万还有东北风各一个。在心里算了算,很快她就确定了需要的牌面。

陈静婉喝着茶,余光环视了一圈宫殿里的其他人。

松花和春水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牌的同时也在窃窃私语。春水心细,观察到仪贵人手边的茶杯里没了水,立刻就走过去给她添上。

仪贵人怡然自得,几乎是和陈静婉同时将牌整理完毕,而后就百无聊赖地看着牌面,眼珠来回左右移动着,似乎也是在算需要的牌面。

海常在这边确实是初学者的手忙脚乱。衣服厚、袖子长,没有摆好的麻将在她面前形成一个凌乱的半弧形。莫如站在她的身后,一直在帮她默默地看。海常在从左边拿一张牌放到右边,又把右手边的放到中间,感觉到不对劲之后又连忙重新修改开始的排列顺序,慌乱间还碰倒了其中两张。陈静婉撇过脸,没打算偷窥。

宋福舟这边又比海常在好一点。他将牌面整理的很整齐,虽然也是在不断来回改变着牌面的顺序,但至少不慌张,虽然面上的愁容已经掩盖不住。

看样子他的牌似乎不怎么样,陈静婉想。

这局的庄家是陈静婉。

等到海常在终于在莫如的帮助下将牌整理完后,陈静婉才道:“那我开始了?”

众人点了点头。

陈静婉先打出一张“东风”。

陈静婉的下家是海常在。

海常在立刻擡头询问莫如的意见。莫如略微擡起手,胳膊肘却还紧紧贴着腰身。她悄悄地指了指海常在最右侧的一张牌,动作细微地好似在掩盖她们两个的作弊事实。

陈静婉见海常在许久没出牌,看向了两人。

视线扫过时,莫如立刻不动了。

海常在盯着牌没敢看她,脸却渐渐地红了,好似不太自在的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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