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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大结局终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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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再过来了,我是她婆母,是你们老夫人的娘……啊!!”

“玄武,住手!”

玄武的手就差半寸,便劈到了刘氏的头顶上。阮蛮蛮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幸亏她来得及时,要不然这事可就闹大了。

“玄武,快扶我娘进去。”

阮蛮蛮冷眼瞪着,抱头瘫坐在地上的刘氏。

刘氏见玄武退下了,就像是还魂了一样,突然爬起来,边向外跑边喊道,

“快,快来人啊,杀人了,报官啊!”

“是谁要报官啊?青天白日的就敢杀人,也太目无王法了吧?!”

这声音,阮蛮蛮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这么巧,刘氏刚跑出去,阮云秀人就闻声到了大门前。两人一唱一和的,不得不让阮蛮蛮多想了。

“呦,这不是妹妹吗?你怎么来这儿了?我记得你嫁的是个穷痞子啊?怎么会住这么好的院子?”

“穷痞子咋了?穷痞子不也把她给休了?我这做奶奶见不得你这般可怜,想着给你再寻个好下家吧。你还跟你娘一样,属狗的,到处咬人不说,还把我给赶出来了!你说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刘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阮蛮蛮痛恨她不争气,非要走歪道。

“奶,你也别难过。你看大伯都不着急,咱还有什么好生气的。”阮云秀虚扶了刘氏一把,没等她站起来,又把人给按了回去。

“大伯,不是侄女多管闲事。实在是这事太气人了。再怎么说奶也是为了妹妹好,她不想嫁,想来这里享福,那也成。但是总不能把自己的亲娘也卖了吧?给这家人做什么老夫人,这不是摆明了偷人,不怕丢人吗?”

“你大娘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是那样的人,妹妹那个和宜郡主是怎么来的?前几天还是平民百姓,那天晚上突然就成了郡主……大伯,你好像不是王爷吧?”

“我……”话到这里,阮长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如果她真不是偷人的话,那这家人的仆人为啥会叫她老夫人?女儿也成了郡主?

这,这不是已经跟他们的老爷不清不楚了吗?

“阿兰……”

“别喊我娘的名字,你不配!”

“他怎么就不配了?他是你爹,生你养你的亲爹!”刘氏像是壮了胆儿,说话的底气都转强了,

“怎么着,你这是只认有钱人的爹,这个穷爹就不该喊你娘的名字了?你们娘俩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早知道就该让长平把你们赶出家门,省得闹出这么多丢人现眼的事来!”

“我娘没良心?我们丢人现眼?”阮蛮蛮冷笑一声,她指着阮长平质问道,

“那就让你儿子来说说,我娘抛弃荣华富贵的日子,从名门小姐下嫁到你们家后,都是怎么伺候你们的?!”

“蛮蛮,别说了。”王氏哑着嗓子摇头哭道,“那些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本来是不重要了,但是他们非得咄咄逼人,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你贪慕虚荣。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当初你抛弃千金小姐的日子不过,义无反顾的嫁进农家,为他们当牛做马,现在看来那就是个笑话了!”

这么多年的怒火,一下子在阮蛮蛮的身体里爆发开了。她明知道在这样发展下去会出事的,但是十几年来积攒的恩怨,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那一丝丝理智根本压不住它了!

“你说,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些年来我娘任劳任怨,让你们使唤丫鬟似的来回指使,哪里有半分对不起你们?”

“她被打被赶出来?那是真的吗?我娘伺候她十几年,抵不过她的黑心,跑到衙门里告我娘虐待她,最后被查出来是她满口谎言,冤枉好人,这才被衙门里动了刑罚,从里面扔了出来。”

“你不去调查事实的真相,不过是听了她们几句谎话,就跑来质问我娘,把这些年的努力和感情全都白白践踏,还让这么多人当众指责她,骂她偷人。”

“你自己说,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娘吗?你还是个男人吗?!”

刘氏刻薄不讲理也好,阮云秀借机挑拨也罢,这些人都不足以让阮蛮蛮痛恨。

她唯一迈不过去的坎儿就是,阮长平他是非不分,一味的愚孝,见自己的枕边人被外人羞辱而无动于衷,这是最不可原谅的!

“怎么跟你爹说话呢?还有没有教养了?都是你那没脸没皮的娘,才会生出你这样的……”

“娘,你就别说了!”阮长平抱着头大声喊道,“蛮蛮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不是,长平……你这是要帮着她俩欺负娘啊?”刘氏看着突然动摇的阮长平,满脸怨恨的捶着他的肩膀哭诉道,

“你个没良心的,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娘把你拉扯大容易吗?你竟然为了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责怪你亲娘。”

“我,我怎么就没狠下心来,在你刚生出来的时候就扔了?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你坏了大良心了!”

阮长平被刘氏吵得头痛欲裂,“我不是那个意思。阿兰她……”

“别喊我的名字。”许久没说话的王氏,突然喝道,“阮长平,如果,如果你要是念及半分情义,就……就把休书写了吧。”

“娘!”

“阿兰!”

阮蛮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王氏到底有多在意阮长平,这十几年来,她看得真真儿的。

今儿能说出休书二字,天知道她攒了多大的勇气,才吐出口来!

“蛮蛮,你别说话。”王氏叫玄武搀着她往外走了走,在阮长平面前仔仔细细的端看了许久,这才抿了抿苍白的嘴唇说道,

“你就念在我为你们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和蛮蛮吧!”

“阿兰,我……”

“我不想听你解释什么,你有你的难处,我知道。我不为难你,也不会阻止你尽孝,只求你把休书给我,咱们各走各路吧。”

“啥?你说啥?”刘氏凑到王氏跟前,刚要伸手推搡她,忽然看到玄武瞪向了这边,刘氏忙往后退了两步才说道,

“我就说你不守妇道,在外面跑野了吧?现在靠上哪家老爷了,想让我儿休了你,好享清福去?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除非你给我儿拿出些补偿来,再磕仨头求求我们,兴许会考虑下。”

“娘!你就别说话了行不行?你非得把阿兰逼走了才甘心吗?”

阮长平的眼泪瞬间坠了下来,在东吴的这些日子他再苦再累,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但是听到王氏这样毫无留恋的说出要休书的话后,他的心里止不住的酸涩。

“阿兰,我不写,我也不休。咱回家好不好?”

“对啊大娘,你这怎么能说休就休?”

阮云秀抚着平坦的小腹笑道,“奶奶那儿还给妹妹说了门亲事呢。虽然她被夫家休过,不过人家不介意,只要能生儿育女,那边是既往不咎。”

“有这么好的婚事,你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毕竟给别人做续弦,也比做没名没分的通房丫鬟好。”

“你……”

“好了,我不想跟任何人废话。阮长平,我就问你一句,是不是非得逼死我,你才肯写休书?”

王氏这句话突然惹得阮蛮蛮心头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迅速笼罩下来。

这时王氏又说道,“那好,我就如了你的愿。但愿你能像个男人,信守承诺,放了我女儿!”

说完这话,王氏转身就往墙上撞去。

“娘,不要啊!”

“阿兰,我听你的!我休!”

阮长平望着挣扎着要寻死的王氏,痛心大哭起来,“我休,我不再缠着你了。你别寻死,该

死的那个人是我……”

王氏颤抖着身子,背对着阮长平喃喃道,“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执着了不该有的念头……”

阮蛮蛮很早之前就知道,王氏再继续委屈在阮家里,终有一天她会失望到崩溃的。

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突然,她亲眼看到阮长平泪水洒满了休书,王氏全凭半口气吊着,用不听使唤的那双手接了过来。

“不能给!她不守妇道在先,想要休书不给赔偿,休想!”

“大胆!谁给你的胆量敢侮辱我姨母!”

“裴温策?”

阮蛮蛮看到裴温策身后的玄文,这才意识到,一向能言善辩的人,怎么会突然哑口了,原来是去搬救兵了。

“裴公子,你刚刚叫她什么?姨母?”阮云秀忽然感觉事情发展的越发的偏歪了。

本来是计划着给王氏泼脏水,再逼.迫阮蛮蛮嫁给一个鳏夫,好好羞辱羞辱她。

现在羞辱倒是羞辱王氏了,但是阮长平竟然给她写了休书。这以后哪儿还有理由使唤她?

“这有何不妥吗?”裴温策睨了阮云秀一眼。

“这倒是没有。只不过是……哪怕大娘真是你的姨母,咱也是做晚辈的。哪有做晚辈的,让长辈不合的?这不是大不敬,不……”

“你们也配!”裴温策夺过刘氏手里的和离书,来到了王氏面前。定眼望了她几秒钟,忽然跪道,

“朕带南羌所有子民,随时恭迎南宁公主回宫。”

裴温策的一句话,在人群中彻底炸开了锅。

“朕?南宁公主?!他们是南羌的皇帝和大公主吗?不是说南羌国向来不跟外人结亲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不就是这家子人瞎了眼,白白把这么好的婚事给作没了?”

“那可不,一开始还以为是娘俩儿架不住诱.惑,虐待了婆婆,要把穷汉子给蹬了。现在是什么了?一个堂堂公主为了嫁给他,放下身份伺候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闹得被休弃的下场。这家子人可真厉害,作死的一把手。”

“不,不会的。这,这怎么可能?!她是大公主,那阮蛮蛮是什么了?”

阮云秀像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她猛地摇头,踉跄着身子连连后退。

就听到砰得一声,阮云秀四肢朝天摔在了地上。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天际。

阮蛮蛮从震惊中醒来,在慌乱中看到阮云秀的身子底下出现了一滩红色的痕迹,干巴巴的黄土瞬间被染透了。

“快叫……”大夫俩字还没有喊出来,阮蛮蛮就见裴温策冲她摇了摇头。

“来人啊,快去通知虞驸马,就说他的丫鬟来我这里滋事,还企图用孩子来威胁我们。如果虞驸马不给个交待的话,我南羌跟东吴势必不死不休!”

“策儿,不能让南羌的子民们陷入困境,那样做了,我就是族人的千古罪人了!”王氏听说南羌要跟东吴开战,吓得她连忙揽罪,要以死挽回南羌子民的平安。

“姨母,你不必担心。我这也是说给苏祁恒听听。倘若不这样做的话,他的孩子在咱们门口出了事,那这事儿就撇不清了。到时候咱们的处境就会很被动。”

阮蛮蛮像个小傻瓜一样,在王氏的身份曝光出来后,由震惊到勉强接受,最后不得不担忧道,“你在西楚暴露了身份,岂不是很危险?”

一国的皇帝独在异乡,身边连个护卫队都没有,那些不管是企图挑起西楚和南羌关系的歹人也好,还是本就对南羌国觊觎的坏人也罢,现在都是杀掉裴温策最好的时机。

“那怎么办?策儿,你别管我了,赶快让人护送你回南羌吧!”

裴温策苦笑道,“没用的,这一战是在所难免的。如果西楚倒下了,你认为像东吴那样有野心的人,会让南羌安然无恙的活下去吗?”

“这……”王氏沉默了。

其实这事就连几岁的孩子都知道,不可能的。

阮蛮蛮做好了随时应战的准备了,不管是她为苏祁尧分担点战场外的琐碎事,还是身为南羌郡主的一点责任,她都想早点结束了这场残忍的战.争。

然而她左防右等,两天后传来的竟然是阮云秀出血太多,已经死了的消息。

苏祁恒大怒,将这事怪在西楚的头上。也就是他发火后的当天晚上,突然被不明黑衣人乱刀砍死了。

先是死了驸马的孩子,后来连驸马以及带来的和平使团都死了,西楚和东吴这一战,彻底打开了。

“太师这些天动作频繁,我看他应该是按耐不住,要有所做法了。”

阮蛮蛮没有裴温策这样神通广大,四处安排了眼线,在家里就可以知道外面的一举一动。

但是她能从只字片语中嗅出一点阴谋,“他在这个时候有动作,那就不太寻常了。”

裴温策面色凝重道,“不光是他,就连钟大人也带着兵悄悄前往京城了。”

“带兵进京?!”阮蛮蛮大骇。

要知道,没有皇上的传召谁也不能带兵进京,否则一律按照谋逆罪论处。

“他这是要造反。”

要真是造反的话,那小叶子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造不造反很难说,这两天我必须得过去一趟。”

“你是想救小叶子?”

阮蛮蛮不过是随口一问,竟然惹得裴温策满脸惊讶。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主要是探探钟大人的目的,毕竟边疆那边已经打起来了,这个时候再出现内斗,西楚瓦解的会更快,到时候我怕是南羌也没办法自保了。”

“哦。”阮蛮蛮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并没有戳破裴温策的那点小心思。

既然裴温策都这般说了,阮蛮蛮觉得她也有必要做点什么。毕竟这会儿时局混乱,她得摸清每个人的目的,才好助苏祁尧一臂之力。

“娘,这两天我得出门办点事。我把玄武留在家里,有事你就喊一声,他随叫随到。”

自打王氏那天拿到了和离书后,她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每天坐在窗边往外看去,一坐就是整整一天,一句话也不说。

阮蛮蛮很担心她再这样下去,会不会生了心病,“还有,你要是想让门外面那人进来说说话,也可以……”

“我没事,我也不想见他。”王氏望着手背上那条变了色的红绳喃喃道,“断了就是断了,回不了头了。”

阮蛮蛮叹了口气,环抱住王氏撒娇道,“我知道,你和他断了关系也是因为我的原因。你不想让我受那家人的胁迫,让他们干预我的生活。”

“可是,我看到你这样不开心。心里很难受,觉得有些压抑。有时候我甚至在想,要不要让那人进来,就当是请他跟你说说话,那也行。”

王氏这十几年来过得很苦,阮蛮蛮不想她到了晚年还这般凄凉。所以在出门的时候,她选择了去后门见了阮长平。

阮长平听到门子响了,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埋头讨好道,“大人,我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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