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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镜像迷宫的最终密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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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怀表链死死抵在培养液的表面,冰冷的金属触感仿佛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的大脑皮层。

陈野的“镜像密码”,根本不是一串字符,而是服务器的反相投影!

这个念头如同一颗炸雷,将所有零碎的线索轰然引爆。

我不再犹豫,猛地将那张浸透了我母亲心血的日志残页,狠狠按入粘稠的液体之中。

一行行黯淡的字迹在液体中扭曲、放大,最终清晰地指向一个我从未想过的方向——一个盘踞在境外的“器官黑市”交易链!

“找到了!”林疏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狂喜,她的质谱仪屏幕上,一条复杂的分子链结构图正在飞速构建,“服务器核心外壳上的标志,它的分子链结构……和赵宏警徽内嵌的那一层铂金,完全一致!”她猛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惊骇,手指直直地指向迷宫中心那个散发着不祥红光的服务器核心,“自毁程序的倒计时……那不是倒计时!那是服务器的解密进度条!它正在用我们的生命作为代价,解开最后的防火墙!”

就在此刻,一个熟悉又陌乙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召唤,从我们佩戴的对讲机中炸响,带着电流的嘶鸣和一丝戏谑的得意:“沈墨,你以为找到那几页废纸,就能——”

是赵宏!

他的话音未落,我便感到脚下的地面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震动。

周围那些光滑如镜的墙壁,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姿态,向我们挤压过来。

刺耳的摩擦声,像是巨兽在研磨它的利齿。

“他正在远程控制整个迷宫!”我瞳孔骤缩,死死盯住那些移动的镜面。

它们并非杂乱无章地推进,每一面墙壁移动的距离、停顿的角度,都形成了一种精密到令人发指的夹角。

光线在这些镜面之间疯狂地折射、跳跃,最终汇聚成一道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细微光束,精准地射向迷宫中心的服务器。

他在利用镜面反射的角度,加速服务器的解密进程!

我们不是被困在迷宫里,我们本身就是这个巨大解密机器的一部分,我们的存在,甚至我们呼出的每一口二氧化碳,都在被系统计算,成为加速它自我毁灭的催化剂。

“进度条……百分之八十五了!”林疏桐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绝望地敲击着面前的便携设备,“不行,他的控制权限是最高级的,我被锁在外面了,什么都做不了!”

“冷静!”我低吼一声,强迫自己混乱的思绪重新聚焦。

大脑在缺氧和高压下飞速运转。

赵宏,这个躲在暗处的蜘蛛,他以为自己已经织好了天罗地网。

他算准了我们会找到日志,算准了我们会进入这个核心,甚至算准了我们的每一步反应。

但他也暴露了自己最大的弱点。

“疏桐,看那儿!”我指向一面移动得最慢的墙壁,“那不是镜面,或者说,不完全是。看到那条接缝了吗?那里的反射率和其他地方有零点零一个百分点的偏差!”

我的母亲,她是个完美主义者,她的实验室里绝不允许有这样的瑕疵。

除非……这不是她设计的。

这是后来被改造的,是赵宏留下的“后门”!

“他在利用这个‘后门’的微弱信号差异来校准整个反射矩阵!”我瞬间明白了过来,“他需要一个绝对的坐标基点,那就是他的控制核心所在!”

赵宏的笑声再次从对讲机里传来,充满了胜券在握的傲慢:“晚了,沈墨。当进度条走到百分之百,服务器将完成最后一次数据覆写,然后彻底熔毁。你们,还有你母亲那些可笑的秘密,都会一起化为灰烬。这是为你们准备的最华丽的葬礼。”

“是吗?”我冷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被我标记出来的“后门”。

那里,就是整个死亡迷宫唯一的生门,也是赵宏唯一的破绽。

进度条跳到了百分之九十。

空气被挤压得越来越稀薄,墙壁合拢的轰鸣声几乎要震碎我的耳膜。

林疏桐已经开始剧烈地喘息,扶着冰冷的仪器,几乎站立不稳。

我必须在那进度条抵达终点前,在那扇墙壁合拢之前,打断他的控制。

我的手里,只有那根冰冷的怀表链。

它是我父亲留下的遗物,也是连接所有线索的钥匙。

现在,它将成为我唯一的武器。

我深吸一口气,将怀表紧紧攥在掌心,金属链条在指间一圈圈缠绕收紧,蓄势待发。

赵宏,你以为你赢了?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一个儿子为母亲复仇的决心。

就在我准备孤注一掷,将怀表链甩向那个致命的坐标基点时,一阵沉闷而古怪的碎裂声,突然从我标记的那面墙壁背后传来。

那声音很轻,像是钝器在凿击厚重的石膏板,一下,又一下,带着一种不协调的、执拗的节奏,穿透了墙壁合拢的巨响,精准地钻进我的耳朵。

我话音未落,那刺耳的警报声便被一种更令人心悸的、粘稠的寂静所取代。

头顶的红光像一只巨大的、搏动的心脏,每一次明暗交替,都将我们的影子在墙壁上拉长、扭曲,仿佛一群绝望的囚徒。

赵宏那带着金属质感的冷笑声仿佛是从墙壁的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的,冰冷、戏谑,无孔不入。

“设下什么?沈墨,设下又一个失败的局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就像三年前一样,你自以为抓住了线索,却亲手把你的母亲送进了我为你准备的‘安宁之所’。哦,忘了告诉你,她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安静,而且……永恒。”

“你闭嘴!”我几乎是咆哮出声,握着怀表链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发白。

那条冰冷的金属链,此刻像一条毒蛇,将我内心深处最不堪的记忆勒得更紧。

母亲……那个永远温柔,会为我深夜留灯的女人。

我最后的记忆,是她躺在病床上,被诊断为急性精神障碍。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因为无法承受我查案的压力而崩溃,而我,亲手签下了将她送入“高级疗养院”的同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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