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收程莹（1/2）
周家被连根拔起、化作万里焦土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混沌凶兽，一夜之间啃遍了凌霄大陆每个角落！茶馆酒肆、仙坊黑市，连路边啃灵果的猴儿都在吱哇乱叫：
“听说了吗？老牌仙族周家……让人给扬了！骨灰都拌了混沌土！”
“何止听说！老子亲眼看见那冲天的烟柱子！九幽玄冥宗挂名的家族啊！说没就没了！”
“青木宗干的？就那个……专出美人的二流宗门？扯呢吧？”
“嘿！孤陋寡闻了吧？青木宗出了个煞星！叫汤剑！真仙的皮！混沌凶兽的胆！金仙的脑袋……说啃就啃！周家老祖？呵……坟头草都让混沌气给薅秃了！”
“真的假的？真仙？你当混沌道则是你家搓澡巾啊？”
“爱信不信！反正现在……青木宗的山门……比混沌海还深！汤剑那名字……比太乙金仙还烫嘴！”
外头风言风语刮得跟混沌风暴似的，青木宗坐忘峰顶，汤大爷正翘着二郎腿，对着云海琢磨“人生大事”。
“系统这孙子……怀了混沌魔胎了？屁动静没有！”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靠修炼突破？老子这混沌道胎……跟个貔貅似的！只进不出！光啃仙晶顶屁用！” 他眼神往山下飘，落在程莹那座花团锦簇的小筑上，嘴角勾起一抹痞笑：“看来……还是得走……双修大道啊！”
程莹这丫头，水灵得像颗刚沾露的乙木仙草，心思纯净得能照出他汤剑的影子。当初在周家禁地外，她红着眼圈喊“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那劲儿……啧！汤剑舔了舔虎牙，混不吝的眼底难得浮起一丝暖意。
“就她了！”汤大爷一拍大腿，混沌道则流转，身上那件万年不换的灰袍瞬间光洁如新，暗金神纹在领口若隐若现，骚包得很。他对着云海捋了捋并不存在的发型，咧嘴一笑：“哥这魅力……混沌海都挡不住！”
程莹小筑
满院奇花异草，仙蝶翩跹，灵气甜得齁人。汤剑刚踏进院门，就听见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
“莹莹在家吗？”他声音带着点刻意压低的磁性。
“呀！”里面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接着是手忙脚乱的泼水声。程莹顶着一张红透的仙桃脸跑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汤……汤大哥！你……你怎么来了？” 她小手绞着湿漉漉的衣角，眼神躲闪得像受惊的小鹿。
汤剑目光往屋里一瞟——木盆里泡着几件，绣着并蒂莲的，月白小衣，和内裤，同色系的，亵裤，水汽氤氲，旖旎得很。
“咳！”汤剑战术性咳嗽，眼神却贼亮，“那什么…洗衣服呢？”他凑近点，压低声音，带着点坏笑，“没看出来啊，莹丫头，挺，有料？”
“汤大哥！！！”程莹羞得差点原地蒸发，跺着脚就往屋里冲，想把那盆“罪证”藏起来。
汤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细滑的手腕。入手温凉，带着水汽和少女特有的馨香。“躲什么？”他拇指在她腕骨上轻轻摩挲，混沌道则带来的温热触感让程莹浑身一颤，“挺好，挺好，说明咱家莹莹…发育健康！潜力…大大的有！”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在她初具规模的胸口扫了扫，“假以时日…赶超你庄凌姐姐…指日可待！”
程莹被他这直白的“赞美”臊得脖颈都红了，声如蚊蚋：“你…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行行行！不逗你了！”汤剑见好就收，拉着她就往屋里走，“衣服一会儿哥帮你洗！现在，陪哥，去床上，聊点，正经的！”
“床……床上？！”程莹脑子“嗡”的一声，腿都软了，半推半就被汤剑按在了铺着软云锦的寒玉榻边。两人并排坐着，汤剑能清晰听到她小鹿乱撞的心跳声，“咚咚咚”敲得他心尖儿发痒。
“莹莹，”汤剑侧过身，暗金瞳孔映着她羞红的侧脸，声音难得带上点正经，“当初……你为啥……非要跟着闯禁地？”他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她一缕湿发，“不知道……会死吗？”
这话像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程莹的心防。她猛地抬头，眼圈瞬间红了，纯净的杏眼里水光潋滟：“汤大哥！我…我虽然还不是你的人，可在我心里，早就是你的了！你困在禁地里，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眼泪“吧嗒”掉下来，砸在汤剑手背上，滚烫。“上次，你和郭长老去，不告诉我，我，我都不想活了！这次，要是再错过，我，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
看着这丫头哭得梨花带雨，汤剑心里那点痞气全化了。他手臂一伸，自然而然地将这具温软轻颤的娇躯揽进怀里。程莹身子一僵，随即软了下来，把脸深深埋进他带着混沌气息的胸膛，呜咽出声。
“傻丫头…”汤剑下巴蹭着她发顶，声音低沉，“哥不告诉你，是怕害了你啊，他手臂收紧，感受着怀里少女的颤抖，“庄凌、薇薇…她们跟哥，有了肌肤之亲，生死同命，是应该的。可你。他指尖拂过她湿润的脸颊，抹去泪珠，“干干净净一朵小花，哥舍不得，让你沾上，禁地里的，血腥气啊……”
他叹了口气，带着无尽“懊悔”：“是哥错了，没想到，你这丫头，用情，这么深。
程莹在他怀里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汤剑那双盛满“心疼”和“自责”的暗金眸子，最后一丝防线……彻底崩塌！
“汤大哥……”她鼓起毕生勇气，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我……我愿意！我愿意跟你……双修！做……做你的女人！”
汤剑心头一跳！成了！面上却还得绷住：“莹莹……你想清楚！”他捧起她的小脸，眼神“凝重”，“哥的女人不止一个，庄凌、薇薇、千羽，还有宗主姐姐，以后可能，更多，你。
“我不在乎！”程莹打断他，纯净的眸子里是破釜沉舟的决绝，“汤大哥是九天之上的真龙！岂是，我一个真仙小修，能独占的？”她想起戚薇开导她的话，脸蛋更红，声音却更坚定：“能陪在汤大哥身边分享你一点情意，莹莹，此生，足矣！”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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